什么什么?
张爱玲不是1995年将满74岁时病死洛杉矶家中一周后被人发现的吗?
难道此事又有了新进展,是一桩惊天谋杀大案?
不——自然不是。
哦,又是标题党!
且慢!
看官且慢离去,俺说张爱玲被“害死”实有根据,且听俺简洁道来。
除了谋杀人命,还有几种公认的恶行实属谋财“害命”,叫做误人子弟、误人青春、误人年华,可谓“三误害命”。
话说1967年10月,张爱玲的第二任夫君、贫病交困的美国左派“共产”作家赖雅于拖累了中国老婆张爱玲10年之后病逝,让拼命给香港电影公司写剧本挣钱“养家救夫”的张爱玲大大松了口气。
此时的张爱玲刚满46周岁,年富力强,魅力四射。虽然青春不再,却仍有大把“年华”可赌。果然,她立即又有了新情人。只可惜,这位诱惑力惊人的新“情人”并非活生生的大男人,竟然是“新红学”!
是的,《红楼梦》是张爱玲的命根子。
丈夫赖雅去世时,张爱玲正在哈佛大学雷德克里夫女子学院做驻校作家,用英文翻译沪语小说《海上花列传》。她在哈佛大学燕京图书馆看了许多不同版本的《红楼梦》和“新红学”著作,立即迷上了《红楼梦》版本研究。
大家知道,自从上世纪20年代胡适先生判定各种脂砚斋评本《石头记》乃“程甲本”活字出版以前最接近曹雪芹原著的早期抄本,以胡适先生领衔,俞平伯、周汝昌副之的“新红学”大学派随之诞生。曹著前80回、高续后40回成为定评。《脂评石头记》抄本就此成了“国宝”。在美国拜访过胡适并对胡适先生崇敬有加的张爱玲对此也深信不疑,深恨“红楼梦未完”及狗尾续貂的后40回给“断臂维纳斯装了义肢”,致使《红楼梦》这一中国文学巨著,在“国际艺坛”上毫无“地位”,恨不得“坐时间机器”飞至乾隆时代,将“脂本”评语所说被借阅者遗失了的《脂评石头记》那“五六稿”给“抢回来”。
于是,10多种文字混乱不堪的“脂本”乃至“程乙本”,便成了张爱玲呕心沥血、竭尽心力“洗出”隐藏于各版本之后的《红楼梦》原著、尤其是后40回本来面目的一场“十年噩梦”。
是的,1967年至1976年,文革的狂飙肆行于中国大陆之时,孤居美国的张爱玲正陷入“脂本”考据的疯狂之中。早已看透了人世真相、极善以其“刀斧笔”刻画世人灵魂的张爱玲,使用的是手术刀一般锋利的最清晰实证逻辑,但那些“脂本”乃至“程乙本”矛盾百出,“像迷宫”一样“一层套一层”,注定要将她“绕糊涂”,直至头昏脑胀,一两年都缓不过劲来。
从46岁到56岁,张爱玲一直在孜孜不倦地做着“像推理小说”一般的《红楼梦》“旧时真本”的“拼图游戏”。“在已经‘去日苦多’的时候,十年的工夫就这样掼了下去,不能不说是豪举。正是:十年一觉迷考据,赢得红楼梦魇名。”
对张爱玲这样杰出的当代小说家而言,这10年的黄金时期,至少可以写出三五部动人心魄、有望传世的长篇小说,却浪掷于所获无几的“脂本”考据之中,出了一本无甚价值的23万字《红楼梦魇》,大大损害了自己的健康,从此再也无力创作长篇巨著,实在是一场远超其两次失败婚姻的人生最大悲剧。
谁是这场悲剧的制造者?
是张爱玲自己吗?
是性格决定命运,是张爱玲想做什么就一定去做的执拗性格所致吗?
不!
可敬的陈林先生现已用铁的证据证明,所有“脂本”乃至“程乙本”,均是曾为袁世凯精心设计过龙袍、后又投靠日军充当汉奸的假书贩子陶洙,为投胡适先生“整理国故”之所好一手炮制的。对此并非毫不知情的“新红学”圈子,则以瞒天过海的卑劣手段,逐一认可了陶洙的屡屡作假。
也就是说,张爱玲上了陶洙和“新红学”圈子的大当,整整10年的“红楼梦魇迷考据”,完全是竹篮打水一场空!
也就是说,陶洙和“新红学”谋杀了张爱玲整整10年的创作生命及健康。
因此,说陶洙和“新红学”害死了张爱玲,不亦宜乎?
附录陈林博文摘录:现存一切“脂本”都是文化败类陶洙伪造
现存一切“脂本”都是文化败类陶洙在从清末民初到1949年前后将近半个世纪里陆续伪造贩卖出笼的。
陶洙不但伪造抄本“脂本”,而且伙同其兄陶湘等人大肆伪造《红楼梦》各种刻本和印本以牟取暴利。包括活字本“程乙本”和所谓“东观阁系列刻本(17种)”在内的多种印本和刻本,都是陶氏“家族企业”古籍书店丧心病狂的造假之作。
陶洙造假的“处女作”很可能是假托嘉庆年间浙江文化名人“苕溪渔隐”范锴之名炮制的《痴人说梦》。20世纪初,陶洙在《痴人说梦》的基础上伪造了糅合王雪香评语的“蝶芗仙史评本”(印本)。
清末民初,陶洙又伪造了他的第一个抄本“卞藏本”,号称“《红楼梦》原本”。1910年前后,陶洙伙同上海有正书局老板狄葆贤,在“卞藏本”的基础上开始大规模伪造“国初钞本原本秘本”“戚蓼生序本”。在炮制成品石印“有正本”的过程中,先后产生了“蒙古王府本”、“戚宁本”和“戚沪本”三个钞本,其中前两者是阶段性废品。
“有正本”造假的显著特点是,其部分批语是号称重金征集而来的小说家的评点,部分批语则是大量剽窃和篡改道光年间太平闲人张新之独创的评点;其正文部分则沿袭了道光年间护花主人王雪香(王希廉)对程甲本正文的校改。
1918年前后,当白话文运动在胡适等人的倡导下轰轰烈烈地开展起来,陶洙又开始了伪造“程乙本”的罪恶活动。所谓“梦稿本”(杨继振藏本)就是为了炮制“程乙本”而产出的一份草稿本,抄出的成品卖给了容庚,现藏首都图书馆;以此成品抄本为底本生产的第一部活字本“程乙本”,首先卖给了胡适,现藏北京大学图书馆。陶洙炮制了另外几部“程乙本”,都是通过抽毁珍贵的程甲本拼凑而成的。陶洙炮制的一部“程乙本”后来卖给了日本留学生仓石武四郎,现藏京都大学东洋文化研究所。“甲辰本”和“列藏本”很可能是陶洙在炮制“程乙本”的过程中产生的两个废品。
配合胡适与蔡元培的“新旧红学大论战”,陶洙伪造了《四松堂集》付刻底本,其中一个粘条称“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”。
1926年前后,陶洙又开始了伪造“脂砚斋评本”的罪恶活动。第一部“脂本”“甲戌本”就是以残本冒充“原本”的典型造假案例。
1927年7月,化名“胡星垣”的陶洙亲赴上海新月书店,将“甲戌本”重金售卖给胡适。胡适只看了一遍,就认定这是“海内最珍贵的孤本”。
1929年前后,陶洙再次炮制了另一部大规模的“脂本”“庚辰本”,先是售卖或寄托于徐星署家,然后通过陶湘、董康和王克敏等人,企图高价售卖给胡适。这一次,胡适没有上当,但是为其“新红学”观点的确立而写了大肆鼓吹“庚辰本”的文章。
陶洙为进一步炮制“完美的‘脂本’”,炮制“庚辰本”时做了两手准备,一是原本寄于徐家,一是用负像摄影法复印了两部“庚辰本”,一部自藏,另一部由赵万里收藏。现两部照相本都藏于国家图书馆。
20世纪30年代中期,陶洙炮制了《脂砚余闻》,这极可能就是后来的《枣窗闲笔》。在同一时期,陶洙开始根据自藏“庚辰本”照相本,开始炮制“完美的‘脂本’”,“己卯本”就是炮制“完美‘脂本’”的一个工作本。
抗战时期,陶洙投敌附逆,出任华北敌伪政权司法委员会秘书长。40年代,陶洙企图将“庚辰本”原本高价售卖给藏书家周书弢,但遭拒绝。
1949年年初,陶洙通过好友张伯驹结识周汝昌,并从周汝昌手中得到了“甲戌本”的录副本,将“甲戌本”批语用红笔全部抄录到“己卯本”上,为炮制“完美‘脂本’”奠定了基础。
1953年,周汝昌因《红楼梦新证》一书暴得大名,陶洙见此蠢蠢欲动,预料其“完美‘脂本’”将会造成更大影响。这部“完美‘脂本’”就是现藏于北京师范大学图书馆的“北师大藏本”,于1957年6月左右以240元的高价卖到了北师大图书馆。经手人之一是周绍良的表兄弟周騄良。可能是陶洙害怕笔迹将败露其作伪的罪恶行径,“北师大藏本”上部分批语是改由周绍良抄录的。
“北师大藏本”并没有像陶洙预料的那样造成比《红楼梦新证》更大的影响。由于闻一多的高足范宁判定其为“过录本”,“北师大藏本”被雪藏了43年,直到2000年年代才由北师大博士生曹立波及其导师张俊等人隆重推出。
50年代初,穷困潦倒的败类陶洙上蹿下跳,主要通过北图善本部主任赵万里、北京修绠堂书店(今隆福寺中国书店)老板孙诚俭(孙助廉)及其弟子张英禄、袁同森和李新乾等人,陆续卖出“梦稿本”和“甲辰本”等抄本,又向俞平伯和吴恩裕等人传送有关“脂本”和“曹雪芹”的信息,企图诈骗谋财。
1954年,吴恩裕从杨钟曦故宅得到经陶洙伪造和篡改过的系列涉曹史料,即《四松堂集》刻本、《懋斋诗钞》、《枣窗闲笔》、《延芬室集》、《绿烟琐窗集》和《春柳堂诗稿》等。
《春柳堂诗稿》中关于曹雪芹“姓曹名霑字芹溪号梦阮”“其人工诗善画好饮年未无旬而卒”等信息,是陶洙伙同张英禄、袁同森等人刻板钤印在张宜泉诗稿刻本上的。第一次作伪搞砸的废品现藏于上海图书馆。
陶洙在50年代疯狂造假售假,他用王希廉评本伪造了两部“徐传经批本”,一部卖到了苏州图书馆,一部卖到了浙江图书馆。前者也是炮制“徐传经批本”而产出的“废品”。陶洙还伪造了嘉庆“千山试魁”所抄的《红楼梦诗词选》。
陶洙生前卖出的最后一部“脂本”是“蒙古王府本”,鉴定人是赵万里。(文章来源:中国网专家博客 作者:赵华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