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9年,徐悲鸿赴新加坡,此时与孙多慈之关系也进入了危险时期。二人书信来往,时而火热,时而冰冷。终于,由于地域悬远,加上孙多慈的父母阻挠,1939年7月26日,徐悲鸿致信舒新城:“慈自四月十四日来一极缠绵一书后,两个半月,毫无消息……她那二老糊涂!混蛋!该死!大概不会得好结果!”
同年10月16日,大概是与孙多慈的劳燕分飞已成定局,徐悲鸿在致舒新城的信中仿苏轼作了一首双声诗(即诗中所有字声母相同):
遗韵忆犹豫,音容隐易颜。莺莺缘已矣,抑郁又奚言。
此时徐悲鸿与孙多慈天各一方,重逢已无可能,只不过寄托了他深深的叹喟而已。